“她婚礼办得很寒酸吗?”

白初榕摇头说道:“也不算寒酸,当时也摆了两桌酒。不过从婚期定下到结婚只半个月,婚事结得这么匆忙,请的客人都以请不到假为由没来。”

田韶惊讶不已:“两桌都没坐满?”

白初榕摇头说没有,然后解释说当时局势不稳人人自危,有些谨慎的或者胆小的不敢来参加婚礼。还有一部分人猜测到有问题,觉得晦气不愿来。

谭越说道:“不用在意,我晚些会跟谭兴礼说,以后不许他媳妇上门。”

品行败坏的人,他不屑与其往来。

白初榕愣了下说道:“老三,这倪小珍怎么也是咱们的弟媳妇。她没犯任何过错的情况你不许他登门,到时候会被人非议的。”

田韶接了话,说道:“谭越,你跟谭兴礼说这是我的意思。我反正也不指望升官,不怕被人指责非议。”

这样的人,她也不乐意打交道。

白初榕摇头说道:“小韶,兴礼管不住她的,不然也不会经常闹笑话。”

曲颜一直瞒着,其实这些事老爷子哪能不知道。若不然,也不会说不许谭兴礼跟倪小珍经常回家了,就是嫌她丢人现眼,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