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婶拉着陈雪的手,尴尬地说道:“田同志,她胡说八道你别当真。”

以前知道自己侄女脾气大,真没想到会这么蠢,这种私底下筹谋的事能放到明面上吗?

田韶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转身进屋了。

傍晚三丫回到家,知道这件事后气得不行:“那房子是三魁表哥的,跟他们家又什么关系?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田韶笑着道:“三魁在羊城那边工作,到时候他们可以就说借住了。借住借住,住上十年八年就当是自己的家了。”

“想不劳而获的人多得很,没必要生气。不过以后再有人上门来说媒,就说这事你做不了主得我同意才行。”

三丫羞愧地点了下头。若是她前两日拒绝的时候态度能强硬点,也不会有今日的事。唉,怎么就不能像大姐这样干脆利落地拒绝别人呢!

第二日李春去买菜,隔壁一个大娘问起了此事:“陈婶昨日带了侄女去见田同志,回来的时候脸都是青的。我们问她时,她说田同志要求太高,她侄女配不上。阿春,田同志的表弟,想找个什么样的啊?”

李春性子这么棉的人,听到对方竟还黑白颠也气得不行,她囔囔道:“什么她侄女配不上,那是他们居心不良,被田同志看出来了。”

这位大娘一听顿时来精神了:“什么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