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还加了一句:“那一百块钱到现在都没还回来呢!等书慧回来我跟她说下这件事,让她去跟那女人要。”

谭越好笑道:“还是别跟弟妹说了,不然她以为三魁跟那女的不清不楚跟三魁吵,到识三魁得打电话回来诉苦了。”

田韶摇摇头道:“你错了,我将这件事告诉书慧让她去要钱,她不会多想只觉得那女的有心机。可若我不说,等那女人找上三魁,到时候夫妻才真会吵架。”

“你是说她会去羊城找三魁,不至于吧?”

田韶说道:“当年是她看徐琨有钱主动贴上去的,也从徐琨那儿得了不少好处,现在却反咬徐琨一口说对她用强,这样的女人是没有底线可言的。”

现在或许不会去羊城找三魁,但等三魁以后发达了这个女人肯定会贴上去的。所以,必须要将这隐患扼杀在摇篮里。同时也是告诉陶书慧让她盯紧三魁的钱包,省得这傻小子又做散财童子,别一谁说有困难抹不开脸借钱。

若是等着钱救命,哪怕关系一般的借也就借了。其他的,像盖房子娶媳妇这类的,关系一般借个球啊!

谭越想着得到的消息,觉得田韶说的很可能会发生:“这女人除了举报徐琨强j了她还列数了其他罪状,一共有八条。”

田韶觉得这宁琳是个狠人,她好奇地问道:“八项罪名,哪八项啊?”

谭越一一列数了:“强j、放火、伤人、聚众斗殴……”

聚众斗殴跟伤人这两个田韶知道,却是真的,但放火就太可怕了。田韶问道:“放火是怎么回事?他不会为了赚钱,真丧心病狂地放火吧?”

若真是放火就太恶劣了。在城里这民房都是紧挨着的,若是放火,一个不好连着一片要烧起来。

谭越摇头道:“他没放火。去年他一个仇家的仓库着了火,一仓库的东西都烧成灰。当时对方怀疑是徐琨放的火,不过这事跟徐琨没关系,是他们自己管理不当造成的。这女人将这事栽在徐琨身上,就是想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