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三魁被人打了,田韶也顾不上谈事赶紧下楼。

三魁都不敢抬头看田韶了。原本以为是忍辱负重,结果却发现是自己傻叉。要当初被排挤就去找包老板或者阿聪,不仅不会被刁难排挤,今日更不会受伤了。

田韶冷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高有粮正想说,田韶制止了:“三魁,你自己说,”

三魁垂着头,将事情简单说了:“表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博远的大老板,我就想着不好总麻烦包老板。”

田韶听完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好笑是这么多年还是个铁憨憨;生气是那些人太无法无天了,没招惹他们竟将人打成这样。

“去医院检查了,医生怎么说?”

三魁忙说道:“都是皮外伤,医生开了药,说消了肿就没事了。”

当着包华茂的面,田韶表示都怪她没安排好这事:“怪我,我当时应该将家里的电话留给你。”

没告诉三魁说她是博远地产大股东,不是有意隐瞒,而是觉得没必要。毕竟包华茂是老板,众人知道三魁是他安排的人,对他只可能客客气气的,谁能知道工地的人不相信而他还不去求证。

不转念一想也不能全怪三魁,突然到了个陌生又繁华的地方,行事不由地会怯三分。

三魁忙摇头道:“表姐,这不关你的事,是我傻叉,被刁难也不知道去找包老板撑腰。”

包华茂也表示是自己的疏忽,若当时他亲自送了三魁去工地,工地上的人谁也不敢刁难他排挤他了。主要是包华茂没想到三魁这么实诚,被欺负竟不找他出头。

田韶摇头说道:“这事再如何也怪不了你跟阿聪身上。他自己长着一张嘴当摆设,被欺负被打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