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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着翻着还真让她翻出一些名堂出来,很多强抢妇女旧案的被状告人都是同一个人,最后结案陈词也都很大同小异。

不是证据不足,就是没有作案动机,再不就是作案时间不足。

她不相信就会这么巧的大家伙都要去冤枉同一个人,这肯定是哪家不能动的好色贵少爷。

不查不知道,这被状告人张群善,正是兵部尚书张易有的老来独子。

燕锦是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带大的,最看不得欺负孩童女人的人渣。

说查就查,她带上柳平和非要跟着她,以防止她被鬼附身的景断,去了洛阳城唯一彻夜燃灯的红柳街蹲哨。

“燕兄弟,你咋知道他今夜会来这?”景断手放在他腰间挂着的剑身上,状似对此地分外的抗拒。

“一个喜爱强抢良家妇女的人,你说他晚上没事会去哪里?”燕锦边在大街上解自己身上的盘扣,边往成衣铺子去。

“穿这身官皮不方便,和我一起换一身。”

这是领了快半个月俸禄的燕锦,第一次花银子。从小穷惯了,就只知道攒银子。

她问过成衣铺的定价后,大方的给景断和柳平一人买了一身贵的。景断的衣裳还是燕锦精心挑选的。

装少爷可不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穷。

燕锦换完一身白袍出来后,那成衣铺老板说什么都非要送她一顶书生帽,说她生得太好看了,戴上更好看。

燕锦顶着那帽子相当别扭。去红柳街就一里地的路,她问了十几遍,“我真的不奇怪吗?”

柳平是个闷葫芦,只是对着她摇了摇头。

还是景断这个话唠好,“不别扭,燕兄弟生的太好看了,徐公你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