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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人指派,草民是真的听到那几个奇装异服的秃子商议来白马寺劫驾的。殿下要信我啊,呜呜,草民还有老妈子要养,绝对不会瞎讲这掉脑袋的事的。”

那人说着说着竟还委屈的哭了起来。

风寒雨被哭的烦了,眉头一皱,冷彻就把手里的鞭子把儿粗鲁的塞到了那人的嘴里。

铁制鞭把儿搅在嘴里,又发甜又发腥,极度不好受。嘴里说不出话,口水还顺着嘴角往下淌。

风寒雨沉默的看了好一会儿,才向冷彻挥了挥手:“就当今夜什么都没发生过,立刻全部回你们的原部队。”

几位虎贲郎将陆陆续续的撤出,独留下绿箩和冷彻与那控制不住自己口水的麻布衣青年。

风寒雨不开口,屋子内就只剩下那青年嘶嘶哈哈强忍口水的声音。

她用手指点案几的频率,越点越快,最后轻抬了下头,小声叫她:“燕锦。”

燕锦听到风寒雨叫她的名字,“嗖”一下就窜了出去。还没等她跪下,风寒雨抬头问她:“你来说说,怎么断定这人说的是真还是假?”

燕锦稍一沉吟,快步走到那青年面前,检查了下他的双手,又看了眼他的后脖颈,扒开衣裳的一角,看了看里面与外面的肤色差异。

她一把将青年嘴里的鞭把抽了出来,冷眼问他:“你是洛阳人?”

“是,是的呀。草民,草民一听到这事,就赶忙去告诉我那门路广的堂哥了,还想着能得个厚赏帮老妈子治病呢。”

“你堂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