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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和平怀提过这事,只不过她说暂时还不需要。”迦南王站起身拍了拍自己坐皱的真丝长褂后送了耸肩,“燕锦,其他的等过了这阵儿,本王再来找你算账。”

燕锦垂着头应了。

夜里睡不着,燕锦咂摸出味儿了。两人归根结底争得不过是一个皇位,即使迦南王上了位,还是要费心对付那毒草。现在有平怀在做这事,他只要鹬蚌相争那么一会儿,渔翁得利的算盘不就敲对了吗?

她可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条件,不管风寒雨的自信是从何处得来,她最起码也不能落了后腿,要先把展册那个成日里蒙着面的高手要过来替她跑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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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元袁桷《静清处士史君墓志铭》:“贞絜陆沉,志裂金石。”

第41章

连日里的暴晒,不光晒得小麦谷物垂下头去,也像要将人烤的化成水一样。皇城之所以是皇城,就是有那些个其他边远城镇所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

朱雀大街新开了一间铺子,和其他那些个甜水铺子不一样的是,整个铺子的甜品不用一滴水,也不加一点糖。用最新鲜的瓜果在石磨里挤成汁,再加些官卖的细冰一拌。在这要人命的时节里,只要喝上那么一小口,都会让人从心尖儿尖儿泛出一丝甜意来。

柳平下值的路上,一想到家里那成日里出不得门的一老一少,也一头钻进了那排着长龙的队伍里。

人不能闲着,只要一闲,就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八卦的基因。柳平在队伍里,刚听完前头信誓旦旦的讲完皇室密辛,后边儿说暗中助这飞叶子的就是那三朝元老周朗周丞相的话儿也窜进了他的耳朵。

柳平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因为热,下了值就脱下的官袍才恍然大悟。

他又默默的将那官袍给披到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