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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寒雨望着面前空无一人的沙地,不禁悲从心来,这一波文臣如此没有骨气,又谈何报国。

她身体疲累,精神却格外兴奋。这大齐留给她施展拳脚的地方太多,她将要建立一个没有欺压,官只为民,民爱护官的和平国度。男人与女人皆要平等,光是想想,她就要从脚底下直麻到天灵盖,就像燕锦在夜晚带给她的震颤与余韵。

命人将所有太子遗孤抓起来后,她步履坚定的走向马车里的燕锦。

那帘子被撩开,露出的正是燕锦白皙的脸,她抿着唇皱着眉,似是很不满意风寒雨的做法。

风寒雨心虚,又想装的大度不在意,仰起头抬眉看向燕锦,“你要离开孤吗?孤放你走,最好走的远远的,因为孤一定会想念你。最后也一定会布下天罗地网去把你抓回到孤的身边,孤,一定是那个说话算不了话的人。”

燕锦蹲在马车上,正好和站在外面的风寒雨平齐视线。

她皱起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将风寒雨拦腰一把抱回马车。

马车帘子随着重力缓慢飘落,燕锦在马车里说的是:“我只是在想,这种杀人的脏活你为什么不叫我?”

风寒雨看了眼自己的手,“这种弑兄杀弟的罪名就留给后人去评判吧,我能做的,不过也就是将从前海清河宴的大齐再费尽心机手段的还给百姓们罢了。”

燕锦点头,用马车里存着的水,好好给她洗了洗手上的脏污。

随后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风寒雨,用手指慢慢挑开了她的衣襟,在风寒雨耳边吹着气开口:“说实在的,我真的觉得马车这个地方不错。”

风寒雨握紧自己已被修长的手指挑开的衣襟,沉着声开口:“燕锦,你是不是个变态?我刚杀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