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人在第一天就死了,我想我也该是时候去陪伴他们了。”
有的自言自语着,表现的很平静,那是面对绝望时的躺平,一切该来的都来吧,已经做好等死的准备。
也有的安慰着痛哭流涕慌神的人,毕竟这么长时间下来,大伙的感情也蛮好的,所以想着安慰同伴,就算面临死亡,也得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
“大头哥,我想试一试,我现在跑出去,能不能把丧尸引开,大伙在这里等就是死路一条,如果我们能冲出去,至少可能会有人活着。”
一名骨瘦如柴的黄毛自告奋勇的想要当冲锋。
车顶的大伙看着黄毛。
黄毛以前是在ktv里打毛巾的,就是老板们来唱歌,他就会端着小盘子,里面放着热腾腾的毛巾,每个包厢打一下毛巾也就几分钟,一个包厢二百块。
每天弄两个包厢的毛巾,心里美滋滋的。
偶尔有富婆们来唱歌,他就会放下毛巾,打扮的跟男模似的,到包厢里站成一排,让富婆们选择。
他始终坚信着,越丑的富婆越需要热情,所以他在又老又丑富婆的小团体里,很是受欢迎。
一个月能有二十天被富婆们捧场。
每次抱着两三百斤的富婆时,他都会用心拥抱,用温度感染富婆。
在他看来,这抱的不是人,而是对这行的热爱。
就在此时。
有沉闷的声音传来。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