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和王族之间微妙的平衡,被保持住了。
想到这里,奥古斯都眯了眯眼。
他摸了一下腰腹间还没有好的伤口,心思却像落入了水中的石块,不断向下沉去。
他的时间不多了,再不动手,可能就来不及了。
第二天,红衣主教盖里奇沉睡不醒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王城。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平民百姓,无一不知道这个消息。
失去了盖里奇的教会使团顿时四分五裂,好在还有哈瑞尔,他安抚住了冲动的肃戒骑士以及暗杀团的成员,亲自给教皇写了一封信。
然后他决定,要入宫觐见皇帝,向王族讨个说法。
这一系列的举措十分合理,所以即使是暗杀团的教皇心腹,也没有怀疑过哈瑞尔进宫的理由。他们觉得,只要皇帝给不出一个解释,这说不定也能成为教会合理开站的理由。
盖里奇可以死,但他必须死得其所。
民间议论纷纷,王宫里的奥古斯都自然也没落下。
他叫来了劳伦斯,问了他对此怎么看。
“我不觉得教会会亲自动,牺牲盖里奇来向我们宣战。”劳伦斯谨慎地答道,“培养一位继承人的时间太久了,现在的卢萨斯并没有盖里奇那种牺牲的觉悟和手段,他不可能当上教皇。”
奥古斯都曲指,轻轻敲击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