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射气得脸红脖子粗!

他么的不是她脾气不好,实在是他太他么欺负人了!

雪无极却眯着眼睛,眼神冷酷,姿态高傲:“本座不说,怎么的?”

白姑射拳头握得噶崩响,她咬牙:“小子,别逼我对你严刑逼供啊。”

雪无极心头真是好奇:“你打算对我怎么严刑逼供?”

就凭她?

白姑射捋起袖子站起来呵呵冷笑:“我告诉你,你别看我这人成天笑呵呵,我冷酷起来不是人,你不说是不是,行,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酷刑!”

白姑射掏出捆仙索就把雪无极给绑了。

雪无极恼怒了,脸发沉:“你要干什么?”

白姑射把他绑好了,捆了个结实,雪无极怒极了,他生而尊贵,活到至今不知多少万年,从未有人胆敢对他这般无礼!

白姑射托起他的腿,唰把他的靴子给脱了,然后拨下插在头上的羽毛,对着他的脚心一阵瘙——

……

…………

空气中诡异的寂静。

雪无极被绑在树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姑射。

白姑射捏着羽毛,她不死心地再瘙他的脚心,她快把他脚底插穿了,然而雪无极全无反应,白姑射捏着羽毛,内心是非常在尴尬的,头顶仿佛一万头艹泥马奔过。

靠,居然有人不怕痒!

雪无极忽然挣断捆仙索,他缓缓站起身,他一米八六的个子压迫感十足,白姑射蹲在地上,她眼看着阴影扑天盖地,她淡定地仰望男人:“帝君,你听我解释,其实我刚才是给你做一套足底按摩,对你的身体好。”

“那为什么绑着我?”雪无极面无表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