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射又是一声呕——

她已经吐光了胃,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么的,看这病能把她掰弯了。

“扛不住,真扛不住,我这人太善良了,我看不了这个,我不行了。”

白姑射咕咕咕灌了壶茶,她用力挥手,“老巫啊,你看了这么久,找到医治的办法了吗?”

巫司医摇头:“我暂时还没有头绪,只能开些外伤药止痒,延缓腐化。”

白姑射点头窃喜。

太好了,要的就是你治不好。

她要拖着羽族给无垢争取时间。

——

他么的,呆在羽族,饭都吃不下,白姑射成天鼻子里都是烂jj的味,啥肉也吃不下,她只能咽点白粥青菜了。

“唉。”

白姑射躺医馆里叹气。

忽然听得身后有人说:“闹够了吗?”

白姑射猛地坐起来,看到是雪无极她面不改色地又躺回去:“帝君大人,起西北风了吗,居然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

雪无极走过来一双眼睛清冷:“羽族的毒症是你下的。”

“不是,你凭什么说是我干的?”

白姑射不耐烦地拍床,“我脸上写着我干的三个字了,搞笑呢。”

雪无极却忽然抬手,手中一方古朴的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