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射幽幽道。

这样拉没完,确实也不太显得有气质,蓝凌皇便妥协了,它扑棱着跳过去,两爪扒着碗沿伸着脑袋喝药。

然而它毕竟不是只鸟,还不大熟悉鸟的动作,加上脖子短肚子大爪子没扒住,一头扎进了药碗里。

白姑射急忙把它给捞出来。

蓝凌皇向来有仇必报,怒而甩了白姑射一身药汁。

那药品相不好,效果却实在是好,蓝凌皇嗫了两口果然便不拉了。

晚上,白姑射躺在床上睡觉,她在床边摆了把椅子,把竹篮搬到了椅子上。

半夜时,白姑射感觉有什么东西跳到自己被子上。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山雀撅着腚往她被子里钻,白姑射眼神幽幽:“皇啊,你做人的时候高不可攀的,怎么做了鸟就不正经了,大半夜的钻我被窝你耍流氓啊。”

山雀钻进被子窝在她胸口,挪挪屁股老僧入定,解释道:“永寒宫太冷,我在你身上取暖。”

“那你也不能蹲我胸口啊。”

“你胸口蹲着舒服。”

“废话,那么大的胸,又软又暖,你蹲着当然舒服!”白姑射瞪眼。

山雀眯起豆眼窝成个球:“站着像面墙,躺下一马平川,你哪里有胸。”

白姑射:“……你不仅侮辱我的人,你还侮辱我的身材。”

山雀道:“你睡觉不要翻身。”

白姑射翻白眼:“为什么?”

山雀缩着脖子:“我怕你把我压扁了。”

白姑射:“……没事,把你屎都压出来,一劳永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