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用斩龙钉刺了丹青玄啊。”

白姑射声音沉沉的，白无垢低头喝茶，平静地道：“我没有旁的选择。”

“你可以告诉丹青玄啊，他一定会帮我们救回青宁的，无垢，你糊涂啊！”

白姑射不忍心责备她，可是她真的觉着无垢这次做错了。

白无垢靠在床上，她神情冷静：“姑射，他终究是魔族，他差一点杀了青宁。”

“……你都知道了。”

白无垢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她什么都知道。

白姑射也叹声气：“所以你恨他啊？”

白无垢却摇头：“我不恨他，杀他不仅是因为救青宁，还因为木族。”

“丹青玄是魔，他杀了天帝天后，天界永远不可能接纳他，而我是神族，我不能让木族不容于天界，我不能因为我拖累整个木族，他们也有亲人子女。”

“我可以偷偷看他，但不能光明正大和他在一起，当初答允和他成亲，也是因为权衡之下只能如此，想保青宁的命，这次我杀他，也是因为这样对青宁，对整个木族更好。”

白姑射看到她不停的喝水，不停的说，不停的解释，她一把握住白无垢的手，哑着嗓子道：“别再喝了。”

她明明那么痛苦，白姑射看着她都感觉到要窒息了。

白无垢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一滴泪无声的滴落，白姑射急忙搂住她。

白无垢终于支撑不下去了，她流泪道：“他把护心龙鳞都给了我，我却用斩龙钉刺进了他的心。”

“别说了，我知道你不想的。”

白姑射抚摸她头发，不停地安抚她。

白无垢却摇头道：“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要杀他的。”

她不停地说着冷血无情的狠话，好像这样她心里就能好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