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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礼安亲她的眼睛,鼻尖,唇珠,耳垂,“玥珍,玥珍。你是珍宝。”

她是珍宝。他是妄图偷窃珍宝的窃贼。

“玥珍,我想弄坏你。”

周礼安叹息道。

卫玥珍又变得不太清醒,他在床上不一样。明明语调那么温柔,动作却那么凶。

他在快|感中失控,在她耳边压抑而克制地说着粗话。

她受不了。

受不了他这样。

卫玥珍化成一滩水。他身上,床单上,被丢在角落的西服裤子上,都有水流经过,一片汪洋。

这个夜晚很漫长,漫长到像做了一场梦。

卫玥珍在梦里醒来,睁眼看到眼前紧实、布满痕迹的属于男人的胸膛,红色的抓痕触目惊心,提醒她这一夜的荒唐。

她一偏头,看到床头的铃兰。

荒唐的记忆一点点苏醒。

天微微亮的时候,她又被弄醒了,他一边动一边在她耳边说情话,说天亮了,玥珍喜欢醒来就看到花。

他要去花园亲手为她摘花。

怕她不喜欢,要她陪着去。

卫玥珍在清醒的情况下,绝对不会答应以这样的姿势走出房门,甚至下楼,再到院子里。

他似乎尚存一丝理智,留了睡裙在她身上。

这一路并不容易,每一个触碰都会撩动他的神经,他随时会停下来,把她按在墙上,柜子上,沙发上。

摘花的过程更是。

天蒙蒙亮,花园朦朦胧胧看不分明。他亮起花园的灯,惊动一只溜进花园的小野猫,飞快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