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众人退到了“神剑营”营地。
宋冷阳拉着白山入了帐篷,这才道:“救我那招可以啊,那不会是法术吧?我听说你们青云宗有一门一级法术叫做【符字初解:风】,你修成了?”
白山道:“那只是真气的应用,不是法术。”
他只是实话实说,也不多说。
宋冷阳愕然了下,旋即道:“有你这妹夫,还真是值了今天你救我一命,我记下了。”
白山问:“刚刚你怎么回事?”
宋冷阳道:“好像灵魂被冻住了,和身体之间的关系全断了,一点力量都用不上。要不是你,我真的已经死了。
你先回去吧,和宁宁报下平安。
明天,我们再探探右边那条道路。”
入夜。
午夜。
宋冷阳面色冷峻,在伏案而书。
他要把今天的经历记录下来,这是身为“斥候”的任务。
他作为逍遥侯家的二子,其实可以不听这调动,但是这“冰火国之行”的任务其实是他自己接下来的。
正书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