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使不得!”
“使不得,使不得!”
“屁的使不得!允许他骂我们,不允许我打他?这是什么道理?”
黑脸汉骂骂咧咧,又想继续动手,却被一双手扯住了。
白秀无奈道:“家门口死人不吉利!”
黑脸汉哼了一声,一口唾沫吐在了方义孺面前:“忒!老狗,饶你一命!”
方义孺吐了几口血,昏厥的冲动终于减弱了一些,却是更多的愤怒涌上心头:“老夫说错了么?是你们求着老夫来当老师,怠慢失礼也就算了,这黄口小儿却还敢喊口号贬低我们中原五国的文人,如此狂妄的纨绔谁愿意教他?”
赵昊瞅着他嘴巴漏风还嘴硬的样子有些无语。
“你哪来的自信,也敢大言不惭给我当老师?”
“你有过何等功名?你写过什么诗词文章?”
“我们请你,不过是想了解一下晋国的风土文化,真当自己是当世大儒了?”
“没有大儒的学识,架子却学了十成十!”
“你要真想有那个风骨,给你钱倒是别接啊!”
“亏你还是个商人,难道不知道接了钱就得笑着做生意的道理?”
“钱你拿了,还想过来当祖宗?”
“我赵日天今年刚到十八,作诗上百首,凭你这老狗也想当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