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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什么都是次要的。

于是他轻轻一夹马腹,火麟马再次腾空而起,朝望归山的方向赶去。

……

望归山上。

场面十分尴尬。

赵定边浑身染血,染的都是冲和道人的血。

圆真和尚锃光瓦亮的脑袋上有一个血手印,也是冲和道人的血。

冲和道人身上血流如注,几道贯穿伤对寻常人来说已经致命,他却还是面色红润,精神奕奕地冲圆真和尚骂骂咧咧。

赵定边摇了摇头:“大师,真人,你们还是拿出真本事吧,一味示弱,赵某并不会放过你们!”

若双方都没有任何兵器法器,他自信能轻松胜过两人。

刚才,这两个人的狼狈应该也不是假的。

但狼狈不代表没有留手。

他的妻子就是宗门之人,他当然清楚宗门之人有何等通天的手段,尤其眼前的道人与和尚是整个魏国的佛道两家的门面担,若真是全力施为,不可能一个照面就完全落于下风。

久经沙场,他能清楚地察觉出来。

一开始,圆真和尚和冲和道人对他的杀心极其坚定。

但当巍峨平川大阵瓦解,只掉下来几千废掉的骑兵时,他们两人的杀意转瞬消融。

然后,两个绝世高手,就变成了两个唱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