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笑了笑,打开折扇轻轻摇了摇,倒像是个中年贵公子:“谁人不知风靡荒都的《痒》是赵公子的?那曲风当真是让人流连忘返,还有那一曲《叹》,不得不说送对人了,赵公子对手下也真是宽容,连阁内姑娘出去开青楼都既往不咎,还赠曲一首。”
赵昊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叹》也是我的?”
秦墨食指轻轻敲着桌子,眼睛半闭着,仿佛陷入了某些美好的回忆:“那位江流儿姑娘,我可是从天香阁跟到琉璃殿啊,不得不说……实在是技法高超。”
赵昊:“……”
得!
又被姜琉祸害了一个。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给秦墨说明一下情况时。
一旁闭目养伤一整天的南子陵终于憋不住了:“哈哈哈!还技法高超呢,那个江流儿就是一个只会吹拉弹唱的死人妖,掏出来说不定比你还大,秦墨你还怀念上了!”
秦墨悚然一惊:“你, 你,胡言乱语!”
南子陵叉着腰:“我是不是胡言乱语, 你让赵公子说!”
秦墨脸色涨红, 求助地看向赵昊:“赵公子, 你说!”
“胡言乱语!”
赵昊感受着秦墨澎湃的宗师气息,当即矢口否认:“这位南公子真是胡言乱语, 我们天香阁老老实实做生意,一分价钱一分货,怎么可能做出此等以男充女的事情?还请南公子不要含血喷人!”
眼见开幕式刚散伙, 众人还没有散尽,有不少人都在朝这边观望。
这特娘的可是影响品牌形象的事情,万万不可马虎大意。
况且,江流儿老师已经退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