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瞒得住?
怎么可能瞒得住啊!
姜乐清咬了咬牙,将怀中的秦知礼放下,缓缓站起身。
林贵妃怔了一下:“乐清,你要去哪?”
姜乐清抹了抹眼泪:“我,我去镇国府!”
……
春日轮转。
在天空之中,太阳很快就跨过了正南线,缓缓向西方垂落。
乾清宫中,两个老人并肩而坐。
一个神情忧虑。
一个面如死灰。
甲申七子已经醒了,锦衣卫的搜查也有了初步结果。
姜峥眉头紧锁,强行压着怒意,声音颤抖道:“没想到!没想到!他卧底皇宫几十年,竟是那妖道的传人。此等邪宗,不敢与我大荒正面相抗,只会用这种肮脏伎俩,真是岂有此理!”
甲申七子分立两边,神色皆是有些沉重。
老实说,他们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是隐隐约约记得曹公公说的那些话。
接下来的内容,他们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