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为国呕心沥血,为了百姓甘抛头颅,从未为自己利益牺牲过一次百姓,凉王说这话,就不怕遭天谴么?”
“难怪那些纳贡狗有恃无恐,原来背后有凉王撑腰!”
“凉王!你可还记得你们把北疆三城卖给楚国以后,三城颠沛流离的难民?”
“如今秦晖的铜像还在菜市口跪着,竟然还有余孽敢跳出来!”
一句句痛骂落在心头。
凉王却丝毫不慌,反而转身淡笑看着众人:“余孽?究竟谁才是余孽?
秦相在位之时,我大齐可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灭国之危!
怎地你们这些口口声声为国为民的人掌权之后,反而被魏军势如破竹?
当日出军只是入城稍作喘息,何时做过任何不利百姓之举?就被你们扣上背信弃义的帽子。
你们只知道拿北疆三城的百姓当挡箭牌。
如今齐魏边境被贡献两城,两城百姓日日夜夜生活在刀剑威胁之下,活得就比北疆三城百姓好了?
若不联合友邦,以后只会丢更多的城池,到时人人皆为魏奴,我看你们这些贼子如何向百姓交代!”
“你!”
众人怒极,没想到凉王竟会如此不要脸,竟然这样偷换概念。
凉王说完,就直接将目光转移到了宁无垢身上。
宁无垢神情冷然,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
倒是宁婉梨笑了笑,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凉王,嘴角噙着冷意:“皇叔,你口口声声说楚国并未有心占据北疆三城,那我倒想要问问你,近三年北疆三城的税收,究竟是交给了我大齐,还是交给了你口中的友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