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不耐烦地打断,直接从怀里取出一个账本递了过去:“你自己看吧!我嘴里有一句假话,我死全家!”
凉王也生气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里就你一个人!”
可接过账本,他沉默了。
宁婉梨给的也太多了吧?
按这数量来说,狱卒小兄弟没把自己打死,还真是仁至义尽了。
狱卒有些不耐烦:“你也看到了,她昨天又加价了!”
凉王:“小兄弟,我承认刚才声音有些大……啊!啊!啊!”
一阵毒打过后。
两个藩王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
但凉王体质明显好一点,还能强撑着说话:“狱卒兄弟,现在外面情况如何?”
狱卒忖了忖,摇头道:“公主给我下了死命令,说其他钱可以赚,这个钱要是赚了,她要我的命!”
凉王无奈,只能问道:“那我骂她的话呢?你传出去了没有?”
“你看不起我?”
狱卒有些生气:“我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诚信!”
凉王松了口气,又颤颤巍巍写了一封血书:“那劳烦兄弟给我买一些上等金疮药回来,不然顶不住了。这五百金里,一百金是买药的,剩下四百金是孝敬你的!”
狱卒这回没有接:“别了!你已经取不出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