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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丧鸟的影响来得快去得也快,那双被污染的翅膀很快自行萎靡脱落。因为alpha信息素的影响,叶盏自己自足弄了好几次,最后累成了一摊泥,沉沉地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门开了,气味也散了,叶盏浑身懒洋洋的,还处在一种餍足的状态。
祁渊看着满目疮痍的房间,那效果像是糟了比格犬。暴躁小兽把所有能拆的都拆了,把他的衣服撕成了无数碎片,自己睡惯了的枕头从中开裂,爆出了一肚子的鹅毛,上面还沾着很多干涸的可疑液体。
“早上好啊,”叶盏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他的脸色然后就笑了,“你自己要把我关在房间里的,这算是什么表情?”
“这就是你弄在了我的枕头上,把我所有的衣服撕成碎片,还把家具全拆了的原因?”
“你有什么好不满的,”叶盏撑起身子,打了个哈欠,“本来该被撕成碎片的是你啊。”
“幼稚。”祁渊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脏乱的房间挪开眼。却听一阵急促的吱哇乱叫声,从被窝里冒了出来。
“啊,对了,”叶盏从被窝里掏出一团毛茸茸的物事,大清早的摸到还以为被窝里长毛了。小东西长得像仓鼠,两只耳朵却长长的像兔子,他手里晃来晃去,瑟瑟发抖。
“这是什么?”
“宠物。”祁渊伸出手,耳鼠吱的一声就团在了他的手心里,抱着他的手指,两只长耳朵垂了下来,大眼睛泫然欲泣。
“养这玩意儿干什么?”叶盏说,“又喂不大,煮着吃都不够塞牙缝的。”
他永远没法理解世上怎么会人养宠物,真是少爷脾性,难道几千万的贫困人口都过上好日子了吗?
祁渊把耳鼠塞进自己口袋,仔细地扣上扣子,“因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