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祁追远朝叶盏一抬下巴,“我信守承诺,虽然你身上有玄意的气息,但我会放你走。”
话音未落,祁渊已经越过她朝着地面走去。叶盏身上忽冷忽热,汗水成股淌下,已经进入了发情期,他就这样看着三人离去,直到消失在洞口,祁渊始终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他忽然想起那天祁渊对他说过的话:“我发现我其实并不爱你,我只是需要你。”
“如果我真的爱你,我会放你离开……”
所以他走了,拖着残破的身躯和快要崩解的理智,像一匹黑夜里独自走向死亡的孤狼。
叶盏终于支持不住,双腿哆嗦得根本无法站立,只能扶着岩壁缓缓蹲下。浑身上下都残留着强烈霸道的alpha信息素,腺体又麻又痒,连带着不可言说的部位也湿润起来。他的确被弄痛了,但是oga的低贱本能又把这种痛转化为了更深的渴望。他又伤心又疲惫,忽然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
他麻木地重新回到地上,到处在冒烟,祁家宅邸上空冒着烟,来来往往的所有人也忙得冒烟,甚至没人注意到他。
他捂着腺体,随意坐在废墟的石头上,身上到处是青肿和小伤口——大多数拜祁渊所赐。对了,叶盏想,我要去找祁渊,至少确认他没疯没死,还要找到楚聿——也就是他奶奶的报丧鸟——确认小雅没事。
想到此处,叶盏终于勉强找回了一点怨恨的情绪:从头到尾他都被祁渊玩弄于股掌之中,他在地道中被报丧鸟围追堵截,他热心地带着祁渊调查所谓的报丧鸟,结果从一开始报丧鸟就是祁渊的手下!看着自己笨拙地推测、调查、寻访,祁渊会不会暗自发笑?会不会享受那种翻云覆雨、掌控一切的快感?
他本来有机会逃离这一切,但他主动放弃了。他被传染了英雄病毒,以为自己是什么能唯一能找到玄意的拯救者,结果他什么都不是,祁渊早就有楚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