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席地方狭窄,两人贴在一块,有些不合时宜的温存——针对这场灾难,他们不但不着急,反而有些隐隐的快意。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确与怪物无异。
“放屁,我是为了指控你回来的。”叶盏撞了下他的胳膊,“你都不知道孔昭给我开了多好的条件……”
“什么条件?”祁渊很有威胁感地压上来,“刚才孔昭对你说了什么,嗯?”
“孔昭说:‘我们费了那么大力,才把他往悬崖推动了一公分,但是你只要轻轻一皱眉头,他就可以为你去死。’”
祁渊点点头:“他这辈子说过很多烂话,但这一句还不错。”
“不开玩笑,”叶盏正色道,“‘他’出现了吗?”
“嗯,有点吵。”
“接下来怎么做?”
“怎么做?”祁渊贴在他耳边,用气音说道,“当然是送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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