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脏,你身上全是别人的气味……”祁渊覆在他身上,冰冷的黑瞳紧紧地盯着他,“他们也能像我一样满足你吗?”
他毫不掩饰野蛮占有欲,像是狮子巡视领地,尖锐的獠牙在他最脆弱的部位徘徊。霸道的alpha信息素侵占了他的所有感官,再次闻到的一瞬间,叶盏就明白所有的代餐和抑制剂都不会管用了,那是他永远戒不掉的瘾。
他竭力反抗这种本能的沉沦,“你满足过我吗?”
祁渊的动作停滞了一瞬,极端的愤怒逐渐变成了一种叫人脊背发凉的笑意:“跪在椅子上,自己扶稳,把后颈露出来。”
叶盏浑身僵硬,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了!他情不自禁地按照祁渊说的那样去做,将不设防的后背暴露给了对方,然后颤巍巍地抬起手,撩起发丝,露出光洁的后颈——半个月前那里曾被印上私人标记,牙印十天才消。
不,仅仅是性别压制做不到这种程度!叶盏慌了,失去身体自主权的感觉,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意识到了吗?你喝了我的血,等于自愿成为我的眷族,”祁渊玩着他的发梢,“这段时间你得好好听我的话了。”
叶盏打了个颤,不受控制地偏开脑袋露出腺体,好方便alpha下嘴。祁渊不紧不慢地舔过他的腺体,然后一口咬了下去,尖锐的牙齿破开皮肉,咬出鲜血,完全了一次残暴的标记。
祁渊渗出的血将液舔掉,标记之后,他的oga眼神更加涣散,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祁渊,我草你……”
“嘘,我没教过你吗?不许说脏话。”祁渊捂住他的嘴,手指探入他的口腔,玩着那湿漉漉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