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裂开吧?”
“没裂,不过我看那边那个大哥像是打算把小球捏碎,看看里面包着什么。”
“里面是核法师的血,”叶盏道,“一旦球破了,海量辐射吸到饱。”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范骁的惨叫,“嗷嗷嗷!”
“别叫了,这不还没碎吗?”南枝头一回见到比自己还莽的,立刻指着鼻子教训起来。
叶盏挂了电话,心里真替那边捏把汗。
祁渊问:“你好像很了解那里。”
“去过,”叶盏言简意赅地回答,“那里是凌景的故乡。”
“哦,梦国的国王是吧,”祁渊用貌似无意的口气问,“你和他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亲爱的你放心,”叶盏搓了搓手,“我现在只想宰了他。”
这说明不了什么,祁渊心想,你嘴上说喜欢我,但看起来也很想宰了我。
借着风的力量,他们飞快地靠近坐标,终于看到了那个醒目的身影:红袍少年站在楼房顶端,身边环绕着一百多颗金属小球,真的如一串念珠在他身边有韵律地浮动着。
他站着一动不动,仿佛一座塑像,念珠噼噼啪啪打在地上,将水泥地砸出坑洞,一辆破破烂烂的装甲车正被撵着向城市外围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