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乐铭好像是头一次发现,自己现在的模样和十多年前没有多大的变化。想当年他也是整个军部的宠儿,被誉为旧土的明珠,追他的alpha能填满轨道炮的射程。
是什么变了呢?一定是气质吧,叶盏从后面揽着他的肩膀,下巴就垫在自己的肩上,他的脸在镜子里看起来是那么年轻张扬,一双眼睛明亮有神,像是春风吹拂的四月,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而自己身上则笼罩着深深的衰败,仿佛万物凋敝的深秋,满是一眼就能看到头的死气。
“这不是很好看吗?”叶盏还在说,摆弄着他的头发,“头发也长长了,改天我再给你修剪修剪……”
祁渊说:“你别糟蹋人了,看完你给他剪的发型,凌景改天就把逐荒基地给炸了。”
“有那么夸张吗?!”叶盏大叫。
乐铭勉强笑了一下,掩藏好心中的荒凉,“没事,剪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不能这样,不能因为喜欢狗狗,”祁渊痛心疾首地劝道,“就原谅狗啃的发型。”
“受死吧祁渊!”叶盏抄起洗手间的剪刀,“我先给你剃个秃瓢!”
“下了床你就这么对我啊?”祁渊插着口袋,不慌不忙地躲过一击。
“不要、不要打架……”乐铭弱弱地挡在两人中间,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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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充分的活动,叶盏感觉午饭已经消化。接着他又把乐铭带到了后院的训练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