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狂妄的想法,是叶盏灌输给他的。想到叶盏,乐铭就有了满满的勇气,他很直白地说:“我不在意queen的事,我只相信凌景的专一。我们已经重新标记过,也许再过不久我会怀孕呢……”
这句是假话,但为了避免麻烦,他撒了谎。他就不相信雪婴会没品到抢夺一个孩子的父亲。
“什么!”雪婴果然惊讶,面色扭曲起来,“你们才重会多久?你就这么急着怀孕,想把他拴在身边?”
她越想越气,气急败坏道:“我就知道,做你这一行的,还要什么脸。你以为我没看过你的‘履历’吗?你□□一次就怀一次,为你的那些野男人流产多少次了,不要脸的婊子……”
好久没听到这种直白的羞辱了,大概是不常说,雪婴的话没有半点攻击力,落到身上也不痛不痒的。但大概是最近重拾了尊严的缘故,乐铭真的有点生气了。
他生气起来也是一副温吞样子,甚至还对雪婴露出微笑:“对呀,被你发现了。我就是想这样拴住他的心,其实十年前若不是出了意外,我差点就成功了——他可是很小心的,是我故意怀上的。”
雪婴被他突然的不要脸发言噎住,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第一次正眼打量这个瘦弱的oga,好像他之前软软糯糯的样子都是幻觉。
“这样好的alpha谁不爱呢,我爱他呀,我当然要用尽一切手段得到他,比你还要用心百倍。”乐铭靠近一步,森寒的月光照亮他的脸,精致的五官透出一股近乎偏执的狂热,让雪婴不寒而栗。
“所以你想试就尽管试试好了,看看谁能赢到最后咯。”说着,乐铭一推她的肩膀。雪婴本来坐在二楼露台的栏杆上,半个身体探在外面,只不过像她这样的高手,对自己的实力绝对自信,绝无掉下去的可能。
然而那股力量超乎想象的强大,根本不像是一个孱弱的oga能发出的。雪婴猝不及防,从二楼栏杆处被推了下去。底下正好是露天的演奏会,到处都是说说笑笑的人群。雪婴顾不上那么多,挥手便是一片水花,把自己在落地前稳稳地托住,苦了她周边的人,全被淋成了落汤鸡。
底下传乱糟糟的叫声和女人的怒骂,乐铭在露台上看了一会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