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上葱花和芝麻,个个金黄的生煎包子就做好了。祁渊先尝了一个,在心中给出了932的高分评价。他解下围裙,打开了冰箱边的橱柜,里面整齐排放着他从世界各地收集的精美餐盘。他左挑右选,在脑海中构建生煎放上去的画面,终于挑中了一套骨瓷的碗碟。
把食物码放进餐具里,果然如他想象中的那样和谐优美。祁渊的心情更好了一些,脚步生风地端着餐盘上楼去。
推开门,叶盏果然醒了,正趴在窗边看雪。窗子就在床边,所以他的半个身子还埋在被子里,两只胳膊搭在窗台上,头埋在胳膊里,看得很认真。
“昨晚一定下了很大的雪,院子里的雪居然积了那么厚。”叶盏吸了吸鼻子,“唔,好香,是什么……哇,真的有生煎包啊!老公我爱死你了!”
一生气就要离婚,一高兴就喊老公,祁渊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把盘子往小桌上一搁,拍开叶盏来势汹汹的爪子,“先去洗漱,再来吃饭,正好让粥冷一冷。”
“好哦……”叶盏拖长了调子,趿拉着棉花狗狗拖鞋,路过他时,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啃了一口——是啃,而不是吻。他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先吃点帅哥垫垫肚子。”
祁渊反手拍了下他的屁股,“快去。”
叶盏挨了一下响亮的,嘎嘎笑着跑远了。
他胡乱洗漱完,额上的头发还湿着,就急忙跑回来吃饭。因为祁渊做的生煎包太好吃了,他一口气吃了六个,还喝完了整碗甜丝丝的粥,吃了一个水煮蛋,感觉已经有十二分饱。
叶盏掀开睡衣看了看,觉得肚皮都要胀破了,还拉祁渊的手来摸一摸,表明自己有特别努力地在吃饭。祁渊摸了摸,还是说:“你太瘦了。”
“瘦点好,你抱着不费劲,”叶盏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坏笑,“还能玩‘火车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