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弄清楚自家队长为什么一定要在大清早见一只狗,因为相比之下明显还是莫名其妙没个人影的钟悦现在更重要,但他打进团就最听队长的话,这会儿就算觉得再奇怪,也老老实实蹲在门口给狗挂牵引绳,挂好了随手一拍狗屁股:“好了,小笨,我们走。”
狗一个激灵,没搭理他,坐那儿不动。
千里之行还没开始就宣告夭折,他疑惑地蹲下又检查了一遍:“怎么不走啊,绳子没系好吗?”
李知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牛奶,他掀开剧本第一页,没忍住,对玄关处一人一狗的背影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不乐意叫小笨,你瞅你那起名功夫,队长都比你强,他养在宿舍的那盆兰花好歹还叫小绿呢。”
“小笨不好听吗?”慕鹤轩皱眉,“多么朴实无华,稳重中还带有一丝俏皮。”
“……”李知行张了张嘴,把剧本合上了,他说,“那你干脆叫钟悦吧,反正都是一个意思。”
这下狗来劲了,逮着他把他咬得嗷嗷乱叫,剧本一页一页地满天乱飞:“怎么又咬我……老幺、老幺你快把它牵走!”
慕鹤轩站在那儿没动,在他崩溃的喊声里握拳:“好,那就叫钟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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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鹤轩于是带着钟悦去找季恕。
他们到的时候,季恕已经携爱妻(没睡醒版)站在楼下迎接他们了,且两人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都格外严肃,知道的是看狗,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总裁在会晤。
只见季恕一个眼神,谢今朝就木着一张明显还带困意的脸走过来,把狗从他肩膀上摘到自己怀里,顺便捂住狗耳朵,一串动作行云流水,然后季恕紧接着开始提问:“你来的时候,没和这个狗说什么吧?”
慕鹤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