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随便走走都能遇到一片,我们开着车撵了几个小时,就看到一条筷子大的……”泽维尔不爽地擦着刀。

林子羡表示不理解他的不爽。

“毒蛇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倒是希望我们永远遇不到,不过……”他叹了口气。

泽维尔转了转脖子活动筋骨:“我们遇不到,别人一定遇得到,走吧,不远了。”

这里离坠机的地方已经不远了,如果教官们没有死在那场空难里,应该就集中在了这片地方,他们接下来会相当密集地遇到。

泽维尔思索着,注意到林子羡的视线,皱眉问:“怎么了?看我做什么?”

林子羡摇摇头,继续用望远镜探查周围的情况。如果终端没有被封锁,他们其实可以用终端配备的雷达进行搜索,但是现在终端成了个摆设,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警惕四周了。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

“相当冷血,是吧?”瑞文坐在监视器后,双手交叉垫着下颌,饶有兴味地看着屏幕里的画面,“看到同胞死在眼前,完全无动于衷,这可真是……”

迦南跟着看了一会儿,不解其意,“感情缺失又不少见。”

“不不不,他可不是感情缺失,”瑞文笑得意味深长,“越是对外界无动于衷,对于自己熟识的、喜爱的人就会越发重视。”

迦南撇下眉,不耐烦地问:“那你设计这一出有什么意义?陷害那个人?你不会真把别人当傻子吧?”

威斯特是比赛的最高指挥官,如果比赛出了意外,他脱不了干系。

尤其是这场比赛其实远远不到需要司令官亲自指挥的地步,他强行插手,出了事之后只会显得更加可疑。

既然做了,就一定会想好办法脱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