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涕泪交流的模样,包迟迟突然觉得这货也是个鬼才啊!
瞧瞧这演技,多么地感人呐!
不过包迟迟就算看着冒失,也不是真的傻瓜……
人的眼睛不会说谎,她能一眼看出来姓蒋的这一次没有撒谎,当然她也觉段鑫荷也一样没撒谎。
一两千年的纠缠,无论前辈祖先们是个什么样纯种的变态,后辈中出基因突变的,倒也不是那么稀奇的事……
而且姓蒋的也确实是死了,他们蒋家也确实是绝后了。
可师父的百宝箱真不是他偷的,那问题岂不是更大?
到底是什么人,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鑫荷山,还闯下了八十八层,偷走了师傅的百宝箱?
守在门口的辅首衔环也不是什么纯摆设,那两只连她都不给放进来,怎么会放其它人进来?
包迟迟想得满脑袋是包,都快把自己愁死了。
最后,想得实在是头大,她一屁股坐在洞里的大石头上:“算了,先歇会儿。”
说完,又瞥见不远处站得笔直的大少爷,想到在幻境中他想坐又嫌脏的别扭样。
袖子一甩,又抓在手里在石头上擦了擦。
那石头其实看着不脏,但小道姑还是仔仔细细地擦了又擦,擦了又擦……
“咯咯咯咯,好痒……”
“什么声音?”包迟迟停了手,竖起耳朵听,可她手一停,就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