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云城的那几场瘟疫,他小时候刚好遇见过一次,印象比较深,所以知道一些。
“就是传染病嘛!咱们云城这边山多,虫子也多,然后菌子也多,每年还有很多人都跑到山里去采野味,瞎吃瞎喝多了,就把病毒给带了出来。就是时竟上挺玄乎的,不早不晚,每隔十年就会发作一次大的,每次都死好多人。”
包迟迟立刻追问:“那这个大病大灾和赵家有没有关系?”
“那当然有关啦!”
包迟迟一听,眼睛都亮了。
可赵大福接下来说的却是:“赵老板不是出了名的大善人吗?天灾人祸的每一次就数赵家捐的钱最多,这不都有人叫他赵神仙了嘛……”
这特么说了不等于没说吗?
包迟迟隐约觉得,这俩人好像是问不出来什么来,可又不甘心,便翻来覆去地又问了许多这样那样的问题,可她问了什么人家都在答,可答完后,包迟迟就感觉自己问了个寂寞。
她快郁闷死了:“那你们这儿工作的最长时间的是什么人?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
赵大福眨了眨眼,无比憨厚道:“这个不用引荐呀!我俩差不多就是这里工作时间最久的员工了,毕竟赵家这边工作最多两年就会辞退,换岗……”
仿佛抓到了一线重点,包迟迟立刻追问:“为什么?为什么一直要换岗?以前那些老人呢去哪儿了?”
“那谁知道呀!这你真得去问赵老板自个儿。”
包迟迟拳头又石更了!
给了两张符,包迟迟心累地让赵大福俩口子赶紧滚了。
这时,一直隐在暗处的大少爷走出来:“别太沮丧了,这俩问不出什么,换俩问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