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就是干！”

包迟迟果不愧是暴力小道姑，张嘴就是这六个字，张添水悄悄睨了他一眼，没出声。

大少爷这时却不紧不慢地开了口：“倒也没你们想的那么糟，毕竟，此刻还未到正月初一，他大阵能不能成，还得看地府‘补漏’的速度够不够快。”

“你是说，如果能更快地捣毁那些新起的子阵，或者地府能将被偷走的鬼魂全部拘回，我们就成功了，是吗？”

“当然……”

少爷说罢，还勾了勾唇：“而且，如果地府知道他们被偷掉的鬼魂都在那些阵法里，那我们此行，就不是借兵，是友好提醒了。”

包迟迟说：“那也没差啊！反正都是找地府帮忙。”

大少爷眼神精明：“当然有差了，前者，是我们欠地府一个大人情，就算靠的是刷你的脸，那也是要还的。但后者，是地府欠了我们一个大人情，他们有一天，迟早要还我们。”

张添水听得目瞪口呆：“所以，这就是传说中花钱和白嫖的差别吗？”

大少爷赞许地点头，又看着包迟迟道：“还有，虽然你是地府关系户，但毕竟有时候刷脸不靠谱，也是有失败风险的，但现在不同了……”

“地府若要敢拒绝我们，那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就说要把这件事捅到三处，再报上天庭。地府管控不严，导致鬼魂被偷，而鬼魂被祭，又导致九子鬼母出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大罪，若要是算，那他们也就没有第二种选择了，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包迟迟听完，不知为何，觉得后脖颈有点凉，她弱弱地说：“少爷，不必要算得这么清楚的吧？”

少爷说：“我是个商人，亲兄弟，明算账！”

包迟迟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