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齐少和那两个跟班的下场。

念念点头：“嗯！没想到你的幻术这么厉害，果然，优秀的人无论在哪个领域，都会很厉害！总之，谢谢你！”

“客气什么，我应该做的……”

念念其实不太理解他的这一声应该做的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顾侯的处理方式，确实不必脏了自己的手。

因为他只是让对方不停的陷入一个循环的死亡梦境里罢了。

而且梦境里，死的也不是齐少，是他那两个跟班。

只不过那台绞肉机全程都在他梦境里出现，一会儿绞了跟班们的手，一会绞了他们的腿，一会又绞了他们的头。

足足绞了九九八十一次，且每次都会将那绞出来的浓稠血肉都倒在齐少的身上。

所以他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不敢睡觉，也不敢出门，把自己关在洗手间里，最后甚至躲进了水下。

从本质上来说，齐少确实是自杀的……

因为他觉得，假如自己最后的结局，就是这样被绞成肉渣，他还不如自己去死，至少可以留个全尸。

所以，他自己将自己淹进了满是温水的浴缸里。

然后，他就真的那么死掉了……

对念念来说，这样的死法，其实是便宜他了，不过，人都死了，她也不会过多纠结于这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