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个,连外套都掉膝盖上了,于从西装外套的袖子垂落,贴着她白皙的长腿,她今日穿的是白色衬衫裙,打湿后,此时贴着肌肤,晶莹的水珠顺着她肌肤滑落,而再往上,细致的腰带也被水给淋得似乎紧了些。
勒出细致的腰身,她喷嚏不断,卷翘的睫毛沾了水珠,晶莹剔透。衬衫隐隐约约可见里面胸部弧形。
于从听她喷嚏打得那么厉害,本想提醒她把外套披上,然而一转头却见她此时的状态,她下巴还滴着水,皮肤白如瓷器,眼里隐隐有水雾。
一种说不上来的柔弱美。
于从心一跳。
心想非礼勿视。
这时,身侧传来一只大手,拎过陈静膝盖上的外套,傅临远一抬手,直接把外套扔在陈静的头顶,把她罩住,他说:“送你回住所。”
陈静抬手抓住外套往下拉,正好就披在肩上,她抓着纸巾揉揉鼻尖,嗓音温软,“谢谢傅总。”
她抓着外套的那只手,白得如雪,纤细柔软。
傅临远看几秒,收回视线,手肘支着车窗,让于从开车,于从启动车子,头都不敢往回望,乖乖地开着车。
陈静总算没再打喷嚏了,总算空出时间整理身上的外套。
她弄好后,看到皮质座位的水珠,扯了纸巾轻轻擦拭,但偶尔还是有水珠从她腿上往下滑,直到滴落在高跟鞋上。
她叹口气。
想了想,还是回头看向傅临远。
此时天色已暗,忽明忽暗的光线从他脸上划过,增添几分疏离,他察觉她看来,撩眼,看向她。
灯光也打过来,落在陈静脸上,唇瓣有几分苍白,但又泛着淡淡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