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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折磨人。

许肆舔了舔嘴唇,不再去看她的眼睛,而是盯着刚刚那被他咬出的红痕,半嘲不嘲的:“这几天连个信息都没有,林落你可真行啊。”

“这几天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林落,是你先找我当炮友的,你不会连炮友要怎么当都不知道吧,要我告诉你么……”

他的语气满是嘲讽,炮友炮友的说,好像在提醒她,也在提醒自己。

一如既往的浑,一副只是玩玩的情场浪子模样,眉眼云淡风轻的,看上去便让林落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像风,像飘荡的芦苇,放荡不羁,张狂野性,当真只是把她当玩玩的炮友而已。

林落眨了眨被水雾沾湿的长睫,没有说话。

没有回答他那个人是谁,也没有说这几天为什么不联系他。

她茫然地看着他,卷卷的睫毛往上翘着,样子又呆又软,就像个精致的洋娃娃,没什么生气。

许肆心里越发的燥。

他把她抵在门边,身子一倾,两人间的距离又进一步压缩,呼吸都交融在一起,喘息声狭小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然后许肆凑到她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要松开时似是觉得还不够,在她的小耳朵泛红时,又很坏地舔了下。

浑身好似有电流蹿过,条件反射般,林落身体一颤,软的不成样子,更站不住了。

耳垂的红悄然蔓延到脸颊,鲜艳欲滴,眼睛的一汪水流了下来。

他有意无意的,以一种游刃有余的掌控姿态,不断挑起她的情|欲。

林落原本就醉了,被他挑起的情|欲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发酵成了最醇香,最诱人的美酒。

乖乖女林落没有了,苏念谦心里的小仙女林落也不存在了。

林落的心脏像是灌了铅一般,不断地往下坠。

脑子一片混沌,她觉得自己好似漂浮在漫无边际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