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附中的学生曾笑言,京附中的墙就像附中会长一样难以翻越。
孟西洲将扯下的领带缠在右手掌心,“我们叠罗汉,总能顶上一两个。”
七班一共来了六个男生,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身形壮硕的自愿扛起‘底座’的位置,他们扶着墙相互踩着肩膀,搭起了人肉扶梯。
“孟西洲,这,我送你上去。”
孟西洲点了点头,踩上男生的肩膀,等下方的男生慢慢站起,他看准时机纵身一跃,缠着领带的右掌直接攀住了墙头的顶沿。
“靠,会长身手牛逼啊。”
借着过人的臂力,孟西洲另一只手也攀住了墙头,他仰着头,腰部蓄力,脚尖踩着滑砖用力往上一顶直接跳上了墙头。
我艹!七班男生羡慕了。
好腰啊!
孟西洲刚跳上墙头,就被眼下的一幕怔住了。
深尾巷乌乌泱泱挤满了人,清一色的西装领带配长棍,孙灿炀叫来的那一群人在他们面前根本就是小孩儿过家家,现一个个都抱着头跪在地上,把银杏古树围成了一个圈。
慕知意也不知道从哪搬来了一把圈椅,正悠哉地斜坐在椅子上,手里的长棍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地面。
“我给了你一天的时间,你就给我请了这么些个虾兵蟹将?那你一上午在那又是抹脖子又是扭屁股的,耍猴呢?”
孙灿炀现在才真是欲哭无泪。
他摇的可都是道上的朋友,还花了不少钱,本以为稳坐钓鱼台,谁知慕知意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叫来两卡车雇佣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