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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个月前,在陆家与姜家攀亲的酒宴上,作为孟西洲女伴出席的沈徽音不知为何突然与姜家混不吝的小霸王姜裴拾打的火热,全然不顾宴席上孟西洲的颜面。

但任谁都看得出,两个年轻人这是闹了别扭,沈徽音故意与姜裴拾亲近就是想引起孟西洲的注意,而孟西洲却只冷眼旁观,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

眼看气氛尴尬,孟西洲也不想这场订婚宴沦为京城笑柄,宴会才举行到一半就退了席。

沈徽音见状立马追了出去,眼看孟西洲没有停留扬长而去,她顿时慌了神,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姜裴拾一脸悠哉地从宴厅里跟了出来,沈徽音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的裤腿,“都是你,都是你出的主意,你说只要我按你说的做,他就一定会对我另眼相待。”

姜裴拾无辜地眨了眨眼,“沈姐姐自重!”话落,他抬脚拉出裤腿,灰瞳里尽是恶劣,“我可没有骗你,阿洲哥的妈妈马上就要嫁进我们姜家了,我和他明面就算是兄弟了,你挑完哥哥逗弟弟,分明是想让我们兄弟阋墙?他现在看你恶心,可不算是另眼相待?”

沈徽音有沈家撑腰,面对姜裴拾这般羞辱自然不甘,反唇讽道,“姜裴拾你别太过分,你别忘了,我背后是沈家,就算我今天爬墙了,陆良穗一样会对我笑脸相迎求我做她的儿媳妇!你信不信?!”

姜裴拾一边欣赏着她不可一世的愚蠢样,一边伸手向对面的人打招呼,“听见了没?孟西洲,追了你七年的女人说,你只配捡破鞋。”

沈徽音瞳孔一缩,回头过头,对面站着的正是去而复返的孟西洲。

那日宴会之后,孟西洲独自一人带着行李,没有交待一声就离开了京都。

京都圈都以为他被沈徽音伤了心,一个人躲起来治疗情伤去了。

没有人知道他领着金斯和关义杰一路向西,打开了意大利和西欧的药品交易往来……

他要重构一个属于孟西洲的独裁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