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老板顿时只觉乌云密布,尴尬地向往后退,又碍于姜裴拾还没送走,只能干笑着同里面的人打招呼,“陆少爷,沈小姐。”
沈徽音被拉进电梯,撞得背都麻了,只能咬着牙忍着。
陆行白冷哼了一声,往门口一捎,眉梢轻扬,“哟~阿拾?”
沈徽音目光顺过去,顿时脸上羞愤难当,一想到刚刚电梯里的耻辱被慕知意看了去,沈徽音就恨不得生啖了陆行白的肉。
姜裴拾冷笑了一声,转头看向慕知意,“我们换台电梯,这个都脏了。”
陆行白顿时神情凝固,走到姜裴拾面前,“你t什么意思?”
姜裴拾瞥了里面的沈徽音一眼,笑容极其恶劣,“还以为陆家老爷子是最疼你的,没想到一朝无用,你的下场连孟西洲都不如。堂堂陆家嫡长孙,竟然要娶个到处勾三搭四的破鞋。”
“姜裴拾!你嘴巴放干净点!”沈徽音怒不可遏地冲出电梯,气的狠不能冲上前箍他一巴掌。
“你闭嘴!”陆行白指着沈徽音,语气森然,他压着满心的怒火看向姜裴拾,“姜裴拾,你到底什么意思?”
姜裴拾笑了笑,“陆少爷,我可真替你不值,小时候你样样看不上孟西洲,如今却要娶他看不上的女人,这就是陆家老爷子对你这个嫡长孙的宠爱?!”
慕知意表情微怔,有些不认识地看向姜裴拾,他跟沈徽音是有血海深仇吗?简直没给她活路。
姜裴拾这招有多狠?
陆行白从小除了出身,样样都输给孟西洲,从孟西洲来到陆家,他就没让他过上一天好日子。陆行白对孟西洲的霸凌里藏着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畸形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