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士兵足有三十来人,个个手持重型枪支,把后院的入口直接封锁住了。
姜裴拾见木已成炊,神情比之前凝重了许多。
姜老爷子抬额看向整整齐齐的三十人墙,略有惊讶地看向陆仕霆,“陆老弟这场婚礼看来没少下功夫啊?”
陆仕霆笑得敷衍,“见笑了。”
这时,叫嚷哭号的喧嚣声越来越大,不少前苑的宾客也乱窜跑来了后院。无路可走的富商们乍一看见手持军械的人墙,顿时以为自己有救了,前仆后继往人墙涌来。
身穿丧服的暴徒也追了上来,在看见后院围起的三十人防,略有忌惮的停下了脚步。
资玉紧随其后,目光在对方冰冷的枪眼停留了片刻,随即在人群里凄声吼道:“陆仕霆!陆行白!陆家的王八蛋!你们有本事不要当缩头乌龟,有本事你们出来啊!”
“你们听着,陆仕霆这个老不死老怂货!明明是他孙子吸毒qj,他却利用职位关系,让警局篡改口供,诬陷我勾引他那狗屁长孙诱哄他吸毒。我不愿就范,他们就伙同警狱里的人往死里折磨我,把我弄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还有我身后这些人,陆家暗地治炼毒药,借言和药业上市,诱骗不知情的广大群众当试药人,实际上他们供给大家的药品都没有经过临床实验,我们都是陆家的受害者。”
资玉舌如机枪,嘶声控诉着陆家种种罪状。但被逼至中间背腹受敌的富商们听后,只觉一股凉意爬上了后背。他们个个无力瘫坐在地面,知道了这样的惊天内幕,陆家还会让他们活着走出去吗?
与苑外的嘈杂纷乱不同,后院内不管资玉如何叫嚣,回廊下的人至始至终都神情冷漠,一概不发出任何声音,唯恐不小心多了一个动作分去了陆家的关注。
沈徽音心情莫名好转,抬头不着痕迹地瞥向慕知意,她千方百计将她引来后院就是为了让她脱不了干系,以之前的经验,慕知意这次应该很快就可以去见四年前的伙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