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燃灯轻轻点头，“普贤和大势至可有降伏孙悟空？”

“没有。”羽翼仙老实回答，“他们死了。”

“哦……什么，死了！”燃灯先是点头，接着神色一僵，再难保持慈祥镇定。

还是死了！

他早就察觉到，如来佛祖似乎在做什么算计，清除异己。

文殊菩萨、惧留孙佛接连陨落，还有一个韦陀菩萨修为尽废，就是明证。

只不过近些年，如来佛祖的弟子迦叶和阿难，还有曾经在西方二圣身边修行的地藏王，也都陨落或圆寂了。

所以，他一直不敢做最后的定论。

直到普贤和大势至过来拜会，说是奉命前去降伏魔罗，他才意识到，如来佛祖真的在清除异己，想要完全掌控佛门。

“我让他们去降伏孙悟空，怎么还是死了？”燃灯满是不解，还有一些惆怅和不甘。

如今普贤陨落，佛门四大菩萨仅剩观音一人，很难再对如来佛祖有什么牵制。

而大势至和地藏王一样，都曾在圣人身边修行，算是圣人弟子，

随着大势至的陨落，两位圣人对佛门的影响，好像就只有一句阿弥陀佛了。

佛门大权几乎被如来佛祖完全掌控，从此灵山再无其他声音。

“事已至此，不甘心也没用了。”燃灯心中无奈轻叹。

佛门以佛法维系一切，他一个过去佛祖，虽有尊位，却不得掌权。

想明白了这些，他心中依旧有疑惑难以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