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长淡漠的站在一旁,“估计是替秦绛看榜吧。”
“秦绛难道没考好,居然不敢亲自来看榜?”斋谕新奇的说道。
“第一次考,都一样紧张。”斋长也考了三四回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锡庆院中一片寂静,秦绛刚回来时,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学生们要么去看榜了,要么在家休息,谁会早早过来锡庆院中读书呢?
然而秦绛就是那个特立独行的人,他走到上课时的座位上,默默的读自己的书。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后,有学生陆陆续续的回到了锡庆院,一边走一边还在聊天。
“没事,这次考不上,还有下回呢。”有人在安慰落榜考生。
落榜考生擦着眼泪道:“我已经考了三年了。”
“你看斋长,他考了四年才考上,下次,咱们也能考上。”
“没想到斋长和斋谕,双双考进内舍,还是第一第二呢。”有人羡慕的说道。
“斋长和斋谕能考上我倒不奇怪,不过有些不学无术的人,居然也考上了。”
秦绛之前还安安静静的读书,听他们说到这句,不由抬眼向窗外看去。他心想,不会说的是穆景峰吧。
“你说的是谁啊?”有人替秦绛问出来了。
只听那人愤愤不平道:“赵潜、徐宏明,你们他们俩,书都背不会,居然能考进内舍,肯定是作弊了。”
原来不是穆景峰啊,秦绛心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虑,然而这时,那几个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