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峰想象了一下冯晏对自己趾高气昂的样子,立刻摇头道:“不甘心。冯晏别想爬在我头上!”
穆老侯爷点点头,“我老了,穆家将来何去何从,就看你这一次了。赢了,我们穆家还能再维持十几年的荣华富贵,败了,则连身家性命都难保。”
“我明白,爹,您放心吧。”穆景峰一下子又神气起来,他一想到这回去武平关能压冯家一头,连凶残的项羌都不怕了。
几日后,武平关下,黑压压的二十万敌军兵临城下。项羌军队排列有序,前方是骑兵,后方是步军。队伍的正中间,一面青色的旗帜迎风飘扬,上面画着九朵祥云。然而祥云之下,则多了一个黑色的豹子图案。那便是王旗,象征着可汗拓跋冽。
“是王旗,项羌可汗亲征武平关!”有士兵惊呼道。
大楚的士兵们见状纷纷望向城楼之下,窃窃私语,士兵中有一丝丝骚动。
只见王旗之下,身披重甲的青云铁卫守护这中间一名年轻的男子,那人身披黑色披风,威风凛凛的坐在马上,一双眸子又黑又亮,像鹰一样犀利,直视武平关。
那便是项羌的可汗,杀了自己的母亲,灭了黑岩部,令人闻风丧胆的拓跋冽!
冯将军站在城楼之上,与拓跋冽遥遥相望,这一生的宿敌,终于见面了。
此时,墉州的五万兵马刚刚抵达武平关内,而朝廷的十万兵马,还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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