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容琳抬脚往出走。
忽而,她停下脚步,回头正告盛谨言,“放尊重点,不许叫我容容。”
“嗯?”
盛谨言挑了挑他明亮深邃的桃花眼,“那我叫回容琳?我没意见。”
容琳彻底大无语,一句话都懒得跟盛谨言说,快步离开了学校。
盛谨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笑容渐渐收敛,心疼又自责。
他皱着眉摸出了手机,打了过去。
“秦卓,帮我查下容琳家,我要她的全部家庭资料。”
威名赫赫的大律师秦卓此时正在外地出差,他接了一个大案子,这个项目到手,他基本可以休年假了。
“阿言,你要点脸,很难吗?”
秦卓翻着手中的资料,“我又不是你们集团的法律顾问,也不是你的私人助理,你让我查谁就查谁,你给我劳务费了?”
盛谨言哂笑出声,“秦律师难得赏脸,你开个价,我可以直接给你开养老金。”
作为盛谨言发小的秦卓深知盛谨言不要脸起来,谁拿他都没办法。
他揶揄道,“你那仨瓜俩枣还是留着追你的容容吧!”
盛谨言听到这脸沉了下来,他低着眉眼,用另一只手揩了下唇角,“我好怕顾不到她这几年,成为我和她在一起的阻碍!”
秦卓冷笑着放下的手里的项目材料,“哟,肖想了人家这么多年,准备了这么久,连青春期的梦遗都给人家了,这就不追了?”
盛谨言骂了句国粹,声音低了几分,“不是…你不懂,你赶紧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