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再端菜上来的人也不是容琳了。
盛谨言的这餐饭吃得不舒坦,尤其是那瓶柏翠,他觉得酸涩度有点高,不合他的口味。
结账买单后,盛谨言走到迎宾位站着的容琳身边。
他挑着眉眼肆意地打量她,而后轻声问,“容小姐,你就这么缺钱么?”
她缺钱吗?
当然,而且从小缺到大,她也没什么好掩饰的,要不是因为这里的薪酬小费高,她何必在这种拜高踩低的餐厅受这冤枉气。
只是,盛谨言这么问,有很几分看不起的意味。
容琳又自我保护了,她冷嗤,“和你有关系?”
盛谨言没说话,只拿出钱夹里面所有的现金,一厚叠钱地给她,“你的小费,换个工作吧,这里不适合你。”
容琳见那钱不少,机警地道谢,“谢谢先生。不过,我只给您提供店内服务,出了这个门,我没有别的服务提供。”
说完,她接过钱放进了口袋里,低着眉眼看着脚下。
“你想得还挺多,”盛谨言一瞬不瞬地盯着容琳的脸庞,“但我不介意想得更多点。”
容琳冷嗤,“盛先生,今天也是被‘逼良为娼’?希望你不要太渣,尊重一下你的相亲对象。”
盛谨言上前迫近容琳,“我最近是被‘逼娼从良’,还有的一折腾,你这是心疼我?”
容琳扭头看向门外,一脸的嫌弃,显然拒绝再和他说这话。
盛谨言清冷一笑,从始至终,容琳并没提换工作,他又问,“你一天在这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