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挑了挑眉眼,讥讽,“白月光,朱砂痣?”
洛简点头,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容琳抿了一口红酒,轻蔑地笑了笑,“那他前女友活得挺通透,知道一个道理。”
洛简不解,“什么道理?”
“在男人那,再美的白月光也会成为一粒黏在衣服上的饭粒子,再艳的朱砂痣,早晚也会成为墙上的蚊子血。”
洛简听此来了劲儿,大声赞同,“对对,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嘛!琳琳,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原句谁说得来这?”
盛谨言听到这,皮笑肉不笑接了句,“张爱玲。”
两人一回身,发现盛谨言赫然站在二人身后。
盛谨言的目光落在容琳胸前,瞟了一眼,笑容玩味,“容小姐说别人这么痛快,看来‘嘴’上功夫见长。”
他挑了挑桃花眼尾,很恣意的一笑,“什么时候让我亲身体验一下?”
容琳,“”
她明白的他的一语双关,一是她咬过他,二是他在肖想她。
盛谨言发现她脸颊微红,且眼神慌张,“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可不是。”
说完,他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顺手整理了一下他的领带。
社死的洛简反过味来,“盛总,你俩认识?”
“不止于认识,颇有渊源,”盛谨言一瞬不瞬地看着容琳,“只是几次交道打下来,我还不知道容小姐深浅,有点遗憾。”
容琳听到“深浅”两字就知道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