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阔那边手洗得干净,要牵连只能牵出他的司机,根本动不了他。
肖慎坐在副驾驶回头看向盛谨言,“你想怎么搞?”
“就算动不了盛阔的人,也得让他少点什么。”
盛谨言捻了下拇指,冷声说,“你不是说他在追海行传媒的当家花旦吗?舆论上你盯着点。”
“再有就是他新投了几家红酒店,”盛谨言低垂着眉眼,“秦卓的二叔做外贸的正好有红酒生意要做,给他下个套。”
肖慎闷笑出声,“到时候我手底下那几个大v再一发声,盛阔名声更臭了。”
“呵,售假一项就能让他进去,”盛谨言嘴角勾了勾,“二叔的差价我来补,别让盛阔看出来。”
肖慎转过去,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你对他太君子,我要是你一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打不死他!”
“呵,那我大伯母不得寻死觅活?”
想到这,盛谨言垂眸,“盛必行会不知道我遇袭是盛阔做的?他对我这个亲儿子是真亲。”
肖慎哑然,他也想不明白家族表面的祥和真的那么重要么?盛必行为什么不维护自己的亲生儿子,而是袒护盛阔?
他又想起一事,“呃,我觉得你家老爷子既然找了容琳,怕是把容琳的家世查清了。”
盛谨言捏了捏眉心,冷嗤,“那又怎样?我的事,轮不到他管。”
另一边,时蔓和容琳回到宿舍后,果然时蔓就关门关窗地开始盘问容琳和盛谨言的事情。
容琳只简单地说了几句,她不愿意多谈这些,毕竟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又不是可以用来炫耀的资本,委实没什么好说的。
但时蔓却异常兴奋,叽叽喳喳地说了很多盛谨言的好话,他多帅,多深情,多重视容琳。
忽而,她想到了盛谨言的好友,她的老板肖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