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身上前,两人都闷哼出声,快慰与新鲜感让两人窝在一方暖黄色的光晕下,唯剩一片春光旖旎。
进行到一半,容琳抑制不住地要呻吟出声,盛谨言却一吻封唇,淹没了她的声音。
良久,容琳趴在盛谨言的胸膛上,连骂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盛谨言的手指缠着容琳的长发的发尾的波浪卷,享受着欢愉后的放空与慵懒。
汗涔涔的两个人都没说话,容琳沿着盛谨言的胸肌线条用食指和中指在上面模拟小人走路,一路走到了盛谨言的喉结,他才抓住了她的手,翻身将她又压在了身下。
容琳两只胳膊直他,“阿言,你把我的床折腾塌了,我就死给你看。”
盛谨言觑了眼这方小床,明知故问,“嗯?这小床这么值钱吗?我赔得起。”
“屁,我是丢不起这人,”容琳偏头看向还剩两个套子的盒子,“传出去就是容琳学姐的床被睡塌了,我还能活?”
盛谨言亲了亲容琳的娇软,“只要房子不塌,在我眼里都不是大事儿。”
说完,他拢着被子将容琳笼罩在被子里,被子里传出两人的嬉闹声
另一边,做了担保人的肖慎像个大傻子一样等在楼下,八点时,天还有点冷,他在外边站了一会儿就给冻回到车上打暖风。
而这会儿临近中午,天又热了起来,他下车脱了西服外套,穿着衬衫站在树荫下,因为,车内阳光晃得眼睛疼。
肖慎看了看容琳的所住的宿舍楼,进进出出不少女生,就是没看到盛谨言那个畜生领着容琳出来。